「普罗&里苏乙女」Jo色扮演
- 疯水仙
- Mar 9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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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点在三人搞开以后,关系未公开。
本文普罗修特不在车上。是里苏和女主的伪·NTR嫂子相声车(多半是相声)。
分级:E
月末,暗杀组终于接到了本月第一个任务:刺杀敌对家族的前首领。那老头年轻时为非作歹,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得罪了一票黑白两道的人。老东西如今已是耄耋之年,为了保命,退位后不得不雇佣五个保镖全天轮流看护,偶尔向条子卖点同行情报,以求临终关怀。全然罔顾黑手党的沉默法则,触怒了诸多同行。
里苏特说:据情报说,前些天他心脏病犯了,秘密住进了米兰的一家奢华级敬老院,我们的人可以趁机乔装混进去,以行暗杀。
但是,他顿了顿:我的能力太血腥,不适合在敬老院施展,会给不小心看到的人吓出心脏病。他望了望其他人:你们有人愿意接这个任务吗?
我正在给他组做财务报销单,将那些揉成团的、被洗衣机洗掉色的发票一一展开,压在玻璃片底下,眯起眼睛辨识着数字。听到这儿抬起头,普罗修特往我这边侧过身,低声朝我耳语:你看见了吗?里苏特说着“你们”,其实一直看着我。
毕竟,除了普罗修特,谁的能力都不适合在敬老院大展拳脚。
金发男人沉默两秒,返身回房间准备收拾行李。里苏特被男人的行动力惊到:等等,我没说现在。
普罗修特回头怒吼:我动作再不快点,他就要被天收了!
最终,行动派男人成功赶上了前往米兰的最近一班列车。此时下午三点,我糊弄完报表,关掉了YouTube的小猫洗澡视频(加丘因此跟我生闷气),今天第九次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毕业论文上。绞尽脑汁才输入了两个语气词,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,我翻开手机屏幕,纳闷地瞟了眼里苏特。他正坐在单人沙发上,整张脸被遮蔽在展开的报纸后。
我打开里苏特传来的短信,差点从高脚椅子滑下来:
「你老公今晚在家吗?」
里苏特被我们俩带坏了——严格讲,是被普罗修特带坏了。我们三个刚搞上的时候,每次我和普罗修特一起来据点,气氛就会因三人的地下恋情变得格外微妙。普罗修特觉得很妙。有次吃饭,普罗修特在我旁边坐下时不小心碰掉了餐桌上的叉子,俯身去捡拾时,捏住了我的脚腕。我继续喝着南瓜汤没在意,没想到他突然捞起我的脚往对面里苏特的腿间放去。还好我腿够长,当然也可能是暗杀组的桌子窄,不至于栽下去。对面的人被吓得一个猝不及防,身体前倾,下意识夹紧腿,手里的餐叉飞了出去,又被他及时操纵Metallica放在桌上,动作和声音都放得很轻。里苏特抿紧嘴唇,面色铁青地瞪我,我面色无辜,眼神化作箭头悄然指向始作俑者,同时试图将脚拔出来。
连续试了三次,他一次比一次夹得更紧,于是我干脆反向施力,他捏餐叉的手指立即浮起青白的骨节。
我看里苏特本来也不比普罗修特好到哪里去,唯一胜在他还多少有些道德约束力。但这根弦一旦断了,那就断了。里苏特是闷骚,公开场合有多闷,私下有多骚。我在脑海里细数过历代男友,发现男人这东西在交往之前或者初期都看起来成熟可靠迷人,无懈可击;深入交往后都会降智成十岁小孩,无一例外。我则从温文尔雅的女孩变得一天比一天接近狂暴母亲。不知道是我出现了问题还是世界出现了问题。总之男人这东西,现在在我眼里就ridiculous。 我宁可信教都不信他们。
我深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,然后“啪”地一声合上手机,同时切断脑子里有的没的。继续盯着电脑白屏发呆,听见手机又震了下。再打开,气得七窍生烟:
「他不在的话,我今晚七点下班过去找你。」
“里苏特!”
我的捶桌怒吼立即吸引了其余人的关注,看书的看片的不看了,打盹的打架的也不打了,全都投来诧异目光。里苏特缓缓将报纸叠起来,露出一张漠然的脸孔,故作疑惑地看向我:“什么事?”
我环顾四周,咽下唾沫,尽力控制声线的颤抖:“没什么。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?意大利政府真是ridiculous!”
普罗修特坏起来是锋芒毕露,里苏特是绵里藏针。后者总让你猝不及防。我不仅要随时提防普罗修特给的吃的,还得思量里苏特给的金属制品是不是用哪个部位的Metallica做的。凡是他经手的餐叉和口琴,我都得先拿牙咬一下,看他没反应才放心用。这样的异常被其他人收进眼底。有次普罗修特和我告密,伊鲁索私下告诉所有人我有异食癖。我五行缺铁啊。
我说完这话时,打了个寒噤。见阴沉敏锐的男人从镜子探出半张脸,又眯起眼睛,向我投去怀疑的目光。
当天下午,我借口找不到灵感从据点撤离,窝在家里第无数次开始憋项目。脑子转得不快,肚子饿得倒是快。夜幕微垂时我踩亮落地灯,插上MP3边听歌边准备煮面,门铃响了。我手拎着锅柄,透过猫眼看见一堵墙似的胸口,这么高不想也知道是谁。
我打开门,大高个微微躬身,朝屋子里面警惕地张望一眼:“普罗不在吧?”
老实说,我真想用锅拍他。但是我不知道锅和他的脑袋哪个更硬。某天深夜,我有幸目睹过里苏特吸附金属制品站在月光下即将显形的过程,全身像镀了铬一样。我是个轻度近视眼,为了美从不戴眼镜,老远一看以为十八铜人背着青龙偃月刀朝我杀奔而来,吓得拔腿就跑。
我斜靠着门框叹气:“里苏特,说老实话,你以前幻想过这个画面多少次?”
他没回答我,温柔的亲吻带着轻响落在额头和肩颈时,反手带上门。我背抵着冰冷的石壁,在湿吻即将落向嘴唇时突然捂住双唇,侧过脸轻轻推开他。
“怎么,”他捧起我的脸,皱紧眉头压低声音,回过头环视屋子:“难道孩子在家?”
我把脸埋进双掌贴着墙壁缓缓下蹲,濒临崩溃:“你就非得玩这个吗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什么。”他口吻严肃地说道。
我迅速抬起头,怒目而视:“你先给我出戏!”见他似乎恢复正常,我引他到沙发就坐,开口坦白:“老实说,想玩也没问题。但我看见你就想笑,没办法进入状态。”
里苏特的表情又恢复从前的严肃,用那双无机制的眼睛盯着我: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样,”灵感上头时我轻轻咳了咳,努力压下唇角的笑意:“你知道,魔鬼都在细节之中。一次角色扮演和暗杀行动一样,要考虑种种细节才能确保成功实行。我们得把剧本做细。”
他点点头,等我继续说。我舔了下干涩的嘴唇:“首先,我们得创建一个合适的人设,不能离现实太近,否则我会出戏。”
他转了下眼珠,用尽毕生贫瘠的想象力:“普通上班族?”
“可以,”我点点头。“那普罗修特还做你下属。然后再想想,我们是怎么偷偷搞上的?”
里苏特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,突然灵机一动:“普罗修特欠我钱。”
上道了,他上道了!
“他真的欠我钱。”他沉声开口:“上次你骗我说他信用卡还不上,我给他转了一百九十万里拉,他还没还我。”
我目瞪口呆:“不可能!我上个月给了他五百万里拉,让他把钱转给你,其他当零花!”
银发男人耸耸肩。狗东西!我怒火中烧,翻开手机准备一个电话打过去问话,被里苏特抢在手里,塞进沙发缝。“先别打扰他工作。”他继续说:“——他欠我钱,你替他还债。”
“逻辑缺环。”我笑着刁难他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惨到为了不到二百万里拉跑去做room service?”
“你们有孩子。”他冥思苦想一阵憋出这个答案:“奶粉很贵,婴儿车也贵,婴儿床更贵。养孩子什么都需要钱。”
“这你都知道?”我瞪大眼睛,单手攀上他的肩膀,贴近他的脸。老实说我都不知道。
大高个撇开脸没接茬,耳根红透了,良久才嗫嚅着开口:“……我路过商场看见的。”
我憋住笑意,不忍再苛责他,用膝盖碰了碰他的大腿,示意他转过脸来。“好吧,我卖身替夫还债。你综合下市场开个价,我一夜值多少钱?”
见他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,我好心开口:“你最好想好再回答。”
他数次双唇微启,对上我越瞪越大的眼睛,欲言又止。
良久,他低下头,盯着地板幽幽吐气:“上个床太难了。”
我忍笑忍得腹肌受不了,调戏他真的太有意思了。
“我觉得你值五千万一夜,但我就一百九十万。”他转过脸面向我,目光泛着水光:“你给我打个折。”
我捂着颤抖的腹部点了两下头,揉了揉酸痛的苹果肌,尽量平静开口:“好。那我们就是一锤子买卖。今夜以后,两不相欠。”
“两次,九十五万里拉一次。”他讨价还价。
“可以。”我扶他从沙发上起身,“重新来。你出去,再敲一次门。”
“等等,”门即将关上时他突然伸出一只脚挤入门缝,探出半张无辜的脸:“现实中你还是会让普罗修特还我钱的,对吧?”
“你自己管他要!”我没好气,翻了个白眼,砰地一声关上门。
门被礼貌敲响了三声时,我伸了个懒腰,用脚趾打开音响,踩着摇滚鼓点节拍溜到厨房继续煮面。
刚拧开火,我俯身用灶台点燃唇间的香烟,手机响了。我坐上窗台,好整以暇地按下接听键,对着窗外的街景吐出第一口白雾:“不好意思了,老板。我老公去卖血筹钱了,咱们之前谈的不作数。”
那边沉默半晌。我几乎把滤嘴咬烂时,听见男人低沉的声线,带着走廊的回音从地狱传来,听得人背脊发凉:
“普罗修特临走前把钥匙留给我了。”他顿了顿,口气变得凶狠:“我劝你赶快把门打开,不然我就拉掉你家电闸,我们换个剧本。”
里苏特用了普罗修特的洗发水,普罗修特的漱口水,普罗修特的香水。幸好他穿不上普罗修特的浴袍,下半身紧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,整个人湿淋淋热腾腾。我换好裸背的真丝睡裙,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,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约而同口干舌燥,觉得要是再不开口说点什么,刚才绞尽脑汁想的剧本就白费了。
“我替我丈夫还债,求你别开除他。我们家缺米下锅。”我努力板着脸。讲实话我真的没看过多少NTR文学,我上次看的相关书籍还是《白鹿原》和《檀香刑》,那应该是十年前的事了,还都是你情我愿的。但轮到我自己上,我还是想尽量演个贞洁烈女。毕竟我之前对里苏特是真的有过类似幻想,有时甚至强烈到不敢跟他独处一室,玩太真了的话我对普罗修特内心有愧。
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,此刻也良好地绷住了表情肌,点了点头,坐在了我的旁边,温热的手指沾着水珠,在我光裸的背脊浅浅打转。黑丝绸下,乳头立即颤栗着挺出花蕾的轮廓。我已经靠默念心经来努力压抑自己扑上去的欲望了,但身体还是出卖了我的本性,真是不好意思。
“我不会开除他的,”他将我的头发拂到一边,露出脖颈,亲吻落在颈窝,舌尖沿着锁骨划出一条直线,胡茬擦在敏感的肌肤上,霎时间泛起情热的红。我闭着眼睛咬住下唇,听见他说:
“毕竟我喜欢你很久了。”
他的舌头像奶油喷枪一样滑进唇齿之间,我颤抖着握紧床单,微弱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冒芽。我靠着床头的软垫,身体虚软得像滩水,朝四周漫散化开。目光迷离时,借着暖黄的床头灯看见他解开了白色的浴巾扔到地板上,我的目光瞬间怎么也移不开了。
但很显然他不想这么快直奔主题,不然对不起我们想了那么久的剧本。我自愿翻过身,为了不看他的脸免得出戏,性器在大腿间磨蹭时,听见他问:
“你老公对你好吗?”
这绝对是里苏特在床上话最多的一次。我抿紧嘴唇连连摇头:“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老打我,咬我,穿鞋踩我,鞭子抽我,还强迫我叫他爸爸。”
后面的呼吸凝重了,捏在我臀瓣两侧的手掌也施加了力度,我闷哼着,感觉抵在我腿间的东西又硬了几分。我的天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每次都很吃惊——他刚才只是半硬状态?
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磨蹭着,时不时突然碾压一下,快感来得令人目眩。我的手指脚趾拧成了四团,咬紧下唇。刁难声又从身后传来:“你叫他爸爸,我呢?”
我的眼睛转了转,沉吟片刻:“爸爸们?”
“算了。”他被险些脱口的笑声呛到。
“离婚吧,”他继续说:“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我把头埋在枕头底下,强忍着笑意挤出了一声哭腔:“嗯!”
他没比我腰细多少的胳膊一把捞过我的腰,我侧身扑在床上,呼吸紊乱,结着泪花的眼睛透过乱发看他的脸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他呼吸郁重,眯起起雾的眼睛,抵在股间蓄势待发的阴茎硬得像滚铁,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,把戏作全:“我跟你老公,谁更……”
我尖叫:“里苏特给我闭嘴!!”
“没这个选项。”
臀部骤然挨了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。我失声尖叫,气得半死:“我老公!”
“撒谎。”
又挨了一巴掌,这次力度更重,生生把我眼眶的泪水逼了出来。我整个人向前倾,四根指头紧紧勾住床边,他的手掌无限温柔地盖住我触觉失灵的臀瓣,滑向因为兴奋而不断抽搐的细缝,三根手指突然滑进湿润的穴口,细致又残忍地匀速慢搅。
我弓紧脊骨,咬住下唇,说不上因为生气还是兴奋,咬着拳头哭得泪流满面——刚才还说要对人家好的?男人!Ridiculous!
他拂过我的头发,俯身舔舐眼角的泪珠,语气冷静又温柔,像冬日林间雪地的木屋,巩膜里的红色藏着静默燃烧的枯枝和烈火:“好好回答。”
我吸着鼻子,闷声开口:“……我老公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打。”他拧进眉头重重叹了口气,抽走手指报复性地扛起我并拢的双腿直接顶腰侵入,我凄厉的道歉(你!你!)顿时被击碎成一节一节哀嚎。瞬间高潮的快感混杂剧痛,把我几乎晃成脑震荡时,听见他语气冷肃地谴责我,像谴责他因为疏忽大意而战败的小队成员:“就知道自己享受。孩子都多大了?”
啊?玩这么细节吗?我气得鼓起嘴,模糊晃动的视线里,见他眯起眼睛坏笑起来。
我盯着墙上的挂钟陷入思考:“要是中招了的话,快满十二个小时了。”
他突然停了动作,伏在我的颈窝笑得整个床都在八级地震。感觉身体里面的东西骤然变软,我叹息着拍打他颤抖不止的背肌:“怎么回事?不如我老公呢。我不离婚了。”
“话说这么满,夜还没过半呢。”他伸出手指,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我时常因为乱贫而惹祸端的嘴巴,又垂下眼睑亲了一下:“九十五万里拉没你想象中那么好挣。”
确实没有。那天晚上之后,我决定以后少开几次购物车。
普罗修特那边任务完成得还算顺利,他变老了三十岁,乔装成医生(他父亲是医生,所以多少嘴里会蹦出一些专业术语蒙混过关),和老头握了下手就让他归西了。可惜没顺利买到一等座的车票。他决定再多停留一晚,隔天早上再回家。刚挂电话,我又收到了里苏特的短信:
「放学后来我办公室。」
我抵达据点时,客厅里只有正在加丘正趴在地板上拼高达,爱答不理地朝我打了声招呼,也懒得过问我来干嘛。我走到里苏特的办公室的门口,做贼心虚地瞟了眼四周,在虚掩的门轻轻敲了两下,然后推门而入,谨慎地锁好房门。
他侧对着我,正戴着无框金属眼镜,最传统古板的方形镜片反倒非常衬他的冷峻疏离。支着下巴面对电脑屏幕发呆,闻声转头看向我。
有了先前的经验,我迅速入戏,面色凝重地启齿道: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财色交易,以后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里苏特眨了眨眼珠,愣了一下,旋即迅速反映过来:“不是这件事,我找你来对账,你报表做错了。”
我迅速萎靡,今天课上做了一天报表了,早知道就不来了。我垂头丧气地把自己拖到他面前,侧坐在他腿上,对着发票修改他标记高光的部分时,听见他突然把眼镜摘了,折叠起来放在桌上,扳过我的下颌,用舌尖将一个金属环状物挂在我的舌尖。
我把东西吐出来,一个小巧的戒指沾着水光躺在我的掌心,脸红着对上他柔善的目光:“你用Metallica做的?”
“我去商场订的。普罗修特说你讨厌钻石,喜欢祖母绿。无论哪一个我都做不出来。”他说道,从我的掌心拿走指环,咬在雪齿间,握住我的手,嘴唇含住我的无名指,帮我戴上了戒指。“我和他一起去的,售货员夸我们很登对。”
“我很好奇,”我盯着十指的两个熠熠生光的指环,忍不住眯起眼睛:“你们是怎么和售货员说,想要三只戒指的?”
“我猜她们会私下议论。”他低声说,伸手抬起我的脸:“所以,想好了没有?和你老公离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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